突如其來的燈光令到女廁所有所平靜，剛剛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倏地消散，張子涵擠著洗手液不停搓洗手。

背後傳來姜曉彤聲音，她又一副可憐兮兮，掛著溼漉漉睫毛，簌簌抖動，說：“剛才我看到責編對你那樣了，但我平時也經常被這樣的。”

“？”張子涵微頓，對她的話還是半信半疑，臉上沒有太大波瀾。

“是真的…責編特別好，而且手把手。”姜曉彤解釋道。

從鏡子看到她一副單純小白兔樣子，而且還雙手交疊表示傅斯是好人，眼眶還泛著溼潤，聲音軟軟惹憐愛。

“跟我…有任何關係嗎？”張子涵開始反擊，從旁抽出一張紙巾，很輕擦拭著，轉過身面對面交談。

廁所只有兩人，不是無聲對峙，而是正面交鋒。

姜曉彤走上前握住她雙臂，被迫仰面，身高162，溫潤紅色，不是被天氣熱暈，而是哭泣造成的，手心是溼濡濡的汗，被她捏住手臂感覺滑膩膩。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又一次祈求原諒，這人永遠都在犯錯也在道歉，不知還以為被欺負了。

進來廁所的女生都紛紛看過來。

因為她小聲啜泣，引起旁人責怪眼神。

張子涵身材高挑，而面對這隻小白兔真是防了又防，卻防不住隨時切換的演技，仰頭吞嚥口水下去，輕聲道：“可以放手嗎？”

旁邊女生都看不下去，把姜曉彤拉開，又側頭低聲詢問：“她欺負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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