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沈之凜總以為蘇瓷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

她性格柔軟，喜歡粘人，甚至還喜歡撒嬌。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沈子凜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她。

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獨特氣質。

在沈之衍身邊的時候，她是嬌軟可愛又粘人的小甜心。

在爺爺面前，她是溫順乖巧的乖女孩。

在面對顧教授那樣的前輩時，她舉止得體，禮貌和疏離的氣質像是刻在了骨子裡。

在做實驗的時候，她彷彿又變了一個人。

穩重熟練、有條不紊地做著每一個步驟，眼神認真而堅定。

沈之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看不透一個人。

蘇瓷正思考著下一步研究該如何進行時，忽然感受到一抹複雜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一抬眸，就見沈子凜正一臉複雜地盯著她，那雙鋒利冰冷的眸子似乎像是要透過她看穿她的靈魂一般。

“大哥？我臉上有東西嗎？怎麼這麼盯著我？”蘇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頓時覺得有些疑惑不解。

沈子凜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些過於失禮，連忙收回了目光。

他笑著擺擺手，對蘇瓷道：“沒什麼，我就是有些好奇你的小腦瓜究竟是怎麼長的，怎麼能這麼聰明。”

沈子凜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資料夾又翻看了一遍。

越看越覺得蘇瓷不簡單。

這份研究報告，即使是有著多年醫學研究經驗的顧教授和他都未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來。

但蘇瓷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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