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奎一夜銷魂之後，候六親手把拍下來的東西和所有錄音都交給了於躍。

“真沒想到這麼容易。”於躍笑著說。

候六看了眼於躍，拿出煙給他點上，自己也抽了起來，笑道：“確實太簡單了，相比你的腦子，好像其他人都太笨了。”

於躍聞言笑了，沒有絲毫得意，因為候六說的對，不管是馬奎還是馬素，都太笨了，劉珂即便不笨也沒辦法，他硬氣不了。

馬奎能有今天的地位，當然不可能真笨，只是他想不到，於躍的辦法都比較前衛，那是於躍看了多少電視劇、新聞琢磨出來的辦法啊，那陰人的手段根本不是這個時候的人腦子能想出來的。

當然，其實最主要的一點還是經驗害人。

馬奎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會倒，何況趙立民出事之後他已經很謹慎了，別說他，即便後來，在國家重拳反腐的時候，還有些作威作福的人覺得自己不會出事呢，依然該吃吃該喝喝，何況現在，這個大家都習慣了的時候。

趙立民是個警醒，但大家也都是說他點背，當成特例看了，沒人會真的認為他的情況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何況馬奎自認為沒什麼把柄能落在於躍手上，自己無非就是安排資源的時候從中獲利而已，過去那麼久了，根本沒有證據，就算那些送禮的跳出來也沒用。

馬素腦子更簡單了，他從一開始就認定候六和於躍掰了，正是基於這點他才做的事情，所以當有候六的小弟上來表達善意的時候，他覺得就做實了自己的猜測，更沒有其他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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