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是一個簡單的人，是一個真實的人，是一個飽受爭議又讓人記憶深刻的人。

關於他的資料，關於他的故事，其實都不用太刻意的取挖掘，網上基本都有。

當然，要透徹的分析和了解他，肯定是需要接觸的，但即便沒有，安語也能為其寫個上萬字。

而且會很流暢，因為他太獨特。

甚至於躍覺得，他之所以被影響的如此之大，正是因為有太多的人愛之深，責之切。

就像大衛貝克漢姆，為人喜愛，又飽受爭議。

留下問題給安語思考，於躍則帶著何文軍奔赴京都。

路上，於躍問道：“你瞭解文昌麼？”

“哪方面？”何文軍問。

“性格唄。”於躍說。

何文軍看看於躍，道：“我覺得咱們關於他的理解應該沒什麼出入。”

於躍一想也是，何文軍雖然現在是大導演了，但和自己也是一個時代的人，文昌大紅大紫的時候他們還是學生，等他們事業幹起來的時候，文昌已經走過了一個輝煌週期，日薄西山了。

“怕招募不到？”何文軍問。

於躍笑道：“怎麼會，我堂堂春風大老闆，他不得高興死？”

何文軍笑道：“再落魄的人也有尊嚴的，何況是文昌，我覺得他反而難招募一些，因為很敏感。”

於躍點點頭，一般來說，外表越是強悍，內心越是脆弱。

如果自己要去憐憫他，或者是趾高氣昂的說朋友，我給你一條出路，他怕是很難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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