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審訊成效不佳，得到訊息最多的還是夏妍茹那會兒，後來夏妍茹一走，武衛軍和陳忠再怎麼審訊也沒什麼結果。

“這個郎旭真特麼欠收拾，光靠咱們沒用了，必須得換人來了。”武衛軍是沒招了，這規矩不能破，就是恨得牙癢癢，也是動不了一下。

“換吧，我倒是想知道這兩人到了那邊，嘴是不是也這麼硬。”武衛軍一說，陳忠就立馬明白他說的換人是什麼意思了。

在華國，任何公安系統想要審訊查人，都必須按照規矩辦事，可唯獨有那麼一個部門，是最不受限制，又是最讓體制內的人害怕提起的存在。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便各自回去向上級彙報這一夜的收穫，其中關於夏妍茹的貢獻肯定是不會隱瞞的，至於領導會怎麼想，這個他們就管不到了。

當天傍晚，豐燕縣公安局迎來一個風塵僕僕的男子。

“老於，你這速度夠快的啊！”武衛軍見到來人，可不就是在春城有過合作的於成義。

“正好在附近縣辦案，接到訊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於成義抹了抹臉，這一天為了趕路，倒了好幾趟車，這縣裡就是不如市裡方便，借個車也借不到。

“先提提神。”武衛軍遞過一支菸，這次案件主負責的是陳忠，他還在局長辦公室彙報，所以得等人出來了才好說正事。

“謝謝。”於成義接過煙，掏出一個全銅製作的打火機，現如今能用起這個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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