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不必說得那樣難聽,明明只是‘一起玩’。”
山羊的語氣則非常愉快,他似乎在笑。
“反正我那些案子壓根扯不上你,他們拿不出證據。再說了,你能在識安眼皮子底下逍遙這麼久,可見我們都很擅長處理蹤跡……只是幫我把水攪渾,你不會有任何損失。”
鍾成說注視著“昏迷不醒”的殷刃。
“一條不相干的罪名,換一個‘保鮮’技巧。”山羊的笑意更加明顯,“不值得嗎?”
他的話很快被夜風吹散,石磚縫裡的雜草沙沙作響,草間蟲鳴不斷。隔著後門的鐵欄杆,門後的小河嘩嘩流動,烏雲慢慢散去,皎潔的月光灑了下來。
靜謐中混著針刺似的惡意。
“兔子”沒有立刻回答,而“山羊”耐心地等待。時間固定在這一刻,畫面彷彿某個扭曲童話的插圖頁。
“的確是非常讓人心動的提議。”
四五分鐘過去,鍾成說半蹲在殷刃面前。
“……我們合作吧,讓我看看你的‘保鮮’技巧。”
山羊前進了兩步,他停在殷刃另一邊,與鍾成說隔著一個懶人沙發。
“當然可以,不過你的審美比較好……你先規劃一下設計,也讓我觀摩觀摩。”
鍾成說:“可以,你先把鏈子解開。”
山羊沉默了。
“他被捆成這個樣子,我量不準身體尺寸。”鍾成說冷淡地強調,“要是擔心他醒,我會處理。”
鍾成說從寬鬆的口袋裡掏出個無針注射器,毫不猶豫地紮上殷刃的頸子。嗤的一聲輕響,藥液瞬間打入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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