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九隻覺得自己尷尬到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是，你看錯了。”顧重九生硬地解釋：“那是……叔叔他沒站穩，不小心碰到了我……”

小鹿無所謂地點點頭：“哦哦！”

親不親的，對她來說，沒分別。

她看見喜歡的人就會親，酥酥親媽咪，沒什麼稀奇。

顧重九又回頭看顧南時，又強調一次：“真的是不小心。”

顧南時：……

一臉的一言難盡。

媽咪是把他當三歲小孩哄了吧。

他明明都三歲多了。

但顧南時點點頭，對關牧野道：“那叔叔下次小心一點。”

顧重九這才自欺欺人地鬆了一口氣。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是的，現在邊城就覺得自己很尷尬。

他悄悄看了關牧野一眼，一方面覺得自家老大竟然做出在電梯裡和人熱吻這樣的事很是叫人意外，另一方面又莫名覺得這樣的關牧野實在是……man得可以！

把女人壓在電梯裡強勢親吻什麼的，一聽就很帶感啊。

沒想到老大二十多年不開竅，一旦開竅，是勢不可擋啊。

就還挺讓人欣慰的。

在場的人，可能只有小鹿一無所知。

甚至還有心情玩玩具，還對顧重九說：“我還騎大馬！酥酥的馬比爺爺高！”

顧重九自然知道騎大馬什麼意思。

她驚訝地去看關牧野：“你趴下給她當馬騎？”

關牧野只看著她，沒說話。

這是在預設。

顧重九皺眉：“你……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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