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乖巧聽話，溫柔體貼，你會……考慮我嗎？”

顧重九噗嗤笑了；“七爺，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你之前就說你會改，但是，我們都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你改了，我接受了你，以後你或許會後悔，會抱怨，會覺得委屈……總之，沒必要的。做你自己就好，別因為一份沒有結局的感情付出這麼多。”

“不委屈。”關牧野說：“我如果做了，就不會後悔。何況，因為喜歡的人改變自己，未嘗不是讓自己變得更優秀的一種方式。”

“說得是挺冠冕堂皇的，但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顧重九輕輕嘆了一口氣：“七爺，別為難自己了。你家大業大，能力出眾，像你剛剛說的，想要什麼樣的女孩子沒有？何必吊死在我這棵樹上？跟你說吧，我除了長得可以，其他真的一無是處。”

“不是，你別這麼說自己。”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顧重九掰著手指頭數：“我又懶又饞，脾氣不好，性格不好，人品也不怎麼樣……唉，說來說去，我自己都嫌棄自己了。所以，你喜歡我幹什麼？聽人勸，吃飽飯。七爺，你就算了吧，行不行？”

“顧重九，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我心裡的感覺。”關牧野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長這麼大，我沒對女人動過心。之前甚至有人把女人放在了我床上，但我並不感興趣……”

顧重九驚訝地捂住嘴巴：“七爺，你別不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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