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牧野。”顧重九歪了歪腦袋看他：“你這是什麼眼神？又是什麼語氣？答應我？感覺像是在施捨我。抱歉哦七爺，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關牧野喉結動了動，下頜又繃緊了。

他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

不等他說完，顧重九道：“為難就算了。七爺，這種事，不能勉強的。”

她說完鬼鬼祟祟往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湊近了關牧野，拍了拍他的胸口，這才道：“做那種事嘛，必須得是你情我願，身心投入，才能知道箇中美妙滋味。七爺這麼扭扭捏捏，不甘不願的，這就沒意思了。”

越是聽她說這樣的話，關牧野心裡的火就越大。

她對這些事這麼瞭解，肯定是因為……以前有很多情人吧？

關牧野忍著心裡翻天覆地的醋意，咬牙開口：“顧重九，這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咦，什麼？”顧重九裝傻：“我炫耀了嗎？不過，這種事，完全沒必要藏著掖著啊。生命大和諧，實在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七爺不這樣覺得嗎？”

“我只知道，這種事，只能和喜歡的人一起做。”

“每個人的觀點不一致嘛。”顧重九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我如果也這麼想，那咱倆豈不是就沒機會了？”

她這是明擺著告訴關牧野，我不喜歡你。

論強詞奪理，誰也比不上顧重九。

關牧野索性一言不發。

顧重九又說：“所以啊，七爺考慮清楚。要是願意呢，就別擺一副別人強迫你的模樣。不願意就拉倒，不是什麼大事，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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