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九的惡趣味又來了：“你真想知道啊？”

關牧野向來是沉穩剋制的人，但只要面前的人是顧重九，他就沒辦法冷靜。

“想。”他壓在她身上，親了親他：“說不說？”

顧重九歪頭看他：“我要是不說，七爺準備怎麼辦？”

“不說的話，就……嚴刑拷打。”

“哦？怎麼打？”

“剛剛不是才捱過打？”關牧野身子動了動：“老實交代，不然，我又打了。”

好傢伙。

七爺又開黃腔。

顧重九哭笑不得，也不逗他了，忙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你說。”

顧重九隻好道：“你們宏量之前購買了一個cg技術，還記得吧。”

關牧野親自跟進的，他當然記得。

但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是秘密。

那項技術已經投入影視製作，後期開始回本，很快就要賺錢。

“記得。”關牧野說。

“當時你們購買的情況，你給我說說？”

這個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在顧重九面前，沒有秘密。

“是星矢公司的人主動聯絡了我們。”關牧野說：“他們的技術很先進，我是肯定要買的，沒談攏的，只有價格問題。”

顧重九問；“他們要價高了？”

關牧野道：“技術是值那個價的，但商人嘛，別人要多少就給多少，那還怎麼做生意？”

顧重九咬牙：“所以呢，你就還價了？”

關牧野道：“想還價，但對方先降價了。”

顧重九笑了一聲；“降了多少？”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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