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飛了許久，整個大地都是衰敗景象，江河湖海全都乾涸，但在一處地方，卻見到了一片汪洋。

所有人都詫異起來。

水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在“壞空”的過程中，水元素最容易流失。這裡已經衰敗了不知多少年，就是一滴水都難見，何況這樣一片汪洋。

井觀天說道：“到了。”

遁光一落，八十餘人就出現在海岸邊上。

不少人直接出手向海中抓去，或者用靈目神通觀察四周。

楊青玄伸手一點，也抓了一團水元上來，拿在手裡，柔柔軟軟，是一種變異的水元素。

像這樣一片巨大的汪洋都是變異之水，本身就是極為難得的寶物。

一名老者說道：“井大人，關於這古蹟的資料，現在應該公開一二了吧？”

井觀天道：“我掌握的資料也不多，諸位可曾聽過‘原始漩渦’？”

眾人沉吟了下，有幾人瞬間亮了眼眸，露出震驚之色。

楊青玄想了半天，好像聽過這個詞彙，卻一時間想不起。

亞斯的聲音傳來：“果然是最初的空間。只有在最初的空間內，才會有原始漩渦。”

一名武者問道：“還望大人明言。”

井觀天微笑道：“這個詞的確不常見，有些朋友已經想起來了。在這宇宙中，充斥著數之不盡的無數漩渦。形成原因各種各樣。但有一種最為古老的漩渦，就直接叫原始漩渦，以區別於現在的星空漩渦。這種漩渦完全是因為大道引力而形成的。每一個漩渦之中，一定存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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