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丟了一個油紙包出來，裡面是昨夜，內監送來的雞腿，她留了下來，此刻，對著另一邊的一群瘋女人，招呼道。

“誰去把她另一隻胳膊咬下來，這雞腿就是她的。”

冬嬤嬤有一瞬，覺得自己聽錯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女人，

隨即就看見一群瘋女人朝她瘋狂的撲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

一片慘叫聲中，冬嬤嬤覺得自己手臂被人快要活活扯了下來，那一口口咬在她手臂上的感覺，讓她彷彿回到了這輩子最恐懼的夢中。

“不要，不要！”

最後，在冬嬤嬤渾身是血，地上一堆爛肉的情況下，楚瑤叫了聲停，把雞腿扔在了地上。

在一群瘋女人跑過去搶的亂狀中，唇角帶著嘲諷回了殿中。

接下來幾天，楚瑤每次都會把晚上那頓的雞腿，拿出去讓眾人招呼冬嬤嬤一頓，

楚瑤看著冬嬤嬤對她的恐懼，日漸加深，似乎刻入了靈魂裡一樣。

楚瑤很滿意，

望著頭上出現的微弱太陽。

有冬嬤嬤這個卓貴妃身邊的貼身奶孃作證，卓貴妃絕對別想把自己洗乾淨。

用樹枝在地上寫著，冬嬤嬤最近吐露的些許訊息，除了一個蠻夷島國，烏麗國的名字，就只有一些斷斷續續的異國文字。

楚瑤解讀著這些話，玩味的笑著，

冬嬤嬤也真是太有趣了，這個時候，心還向著卓貴妃，

以為自己招了，招些異國文字，就對得起卓貴妃了？

“低看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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