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兮和二長老又說了很多話。

從她甦醒後的事，到她離開神醫谷後白毅和連翹的所做作為。

不知不覺，天空已經泛出了魚肚白。

沈灼兮朝視窗看了眼，收回眼神：“二長老，我該走了，再晚被人發現，會解釋不清。”

“好，你先走。”二長老沉默著坐在屋內：“我送東西去沈黎墳前埋葬。”

“我和你一起去。”沈灼兮盯著那個讓她起死回生的盒子，道：“這麼多年，我都沒能給母親上一炷香，下次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沈黎看到你能回來，還安好無恙，定也是高興的。”二長老說這，眼前又有了溼意。

沈灼兮擔心二長老再度忍不住失態，趕緊道：“二長老別傷心，往後我多回來看您和幾位長老就是。”

埋葬完東西，天徹底亮了。

沈灼兮本打算直接回去，二長老叫住她道：“本來為了玄醫巫女成婚，我們準備了不少東西，你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被人害了。”

“放置了這麼多年，今日物歸原主，你帶走吧。”

沈灼兮猶豫道：“我現在帶走，其他幾位長老會不會說什麼？”

“不會，他們也很喜歡你。”二長老嘆道：“若非你回來，我們還要繼續被白毅的謊言矇蔽，或許直到死的那一天，都上不了飛衡山。”

“只當是為感謝你，那些東西我們這些糟老頭子留著也沒用。”

沈灼兮沒再拒絕，跟著二長老去了長老閣。

剛進門，就碰到睡眼惺忪的三長老和五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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