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揚突然翻身而上。

他手指落在李司遙的臉頰，手感細嫩。

“眼光有問題？”風亦揚笑，“那我看上的你，不怎麼樣麼？”

李司遙，“……”

“我和顧程程很早就認識了，那時候，我爸告訴我，風亦揚那就是你未來的媳婦。”風亦揚知無不言，“可能是第一眼認定吧，那時候的顧程程很可愛，又愛笑，我就覺得保護她，疼她是自己該做的，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種習慣。

很多時候，你以為該做的事就會一直做，殊不知，你的潛意識裡根本不喜歡。”

“不喜歡？”李司遙捕捉到他話裡的重點。

風亦揚嗯了聲。

“不是不喜歡顧程程，而是在相處之後，我們之間無論是思想還是經歷想法都不一樣，很容易產生矛盾。我比她大那麼多，她追求瘋狂刺激，我尋求安穩。其實想想也沒有誰對誰錯，追求不一樣而已。”

李司遙很難得從風亦揚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他大概是愛過顧程程的，只是那個女孩年紀輕，不懂，也不屑。

有時候，錯過就是錯過了。

明白過來為時已晚。

兩人就這麼聊著，李司遙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風亦揚已經不在，倒是留下了他的助理，還送來了營養早餐。

“風少說別吵醒你，他一早的飛機，已經走了。”

李司遙略微失落，他怎麼也不叫她。

“風少還說，辦完事晚上會過來，太太，有什麼事您可以隨時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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