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啊？”

“以為隨便拿個卡片出來就能說明是——”

張榮昌不屑的說著，目光隨意在楊洪昌的身份證上掃了一眼，一愣，然後再仔細看了一眼，臉瞬間僵住。

厚厚的鏡片下，那雙眼睛忍不住閃過一絲荒誕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怎麼可能？”

他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樣子，一把拿過那身份證仔細看了兩眼。

“這……”

他愣了兩秒，臉色變換不定，雙目閃躲，像是被人餵了一口翔，但是卻不能吐出來一樣，看著彆扭又難受。

楊國立看著他，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張校長，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

張榮昌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尷尬的乾笑了一聲，把證件慢慢遞還給楊洪昌。

“小兄弟，你的身份證。”

他繼續幹笑，態度跟之前有著天壤之別。

看這狀況，楊國立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朝著那身份證一看。

果然，上面楊洪昌三個字和紅榜之上的一模一樣。

“你真的是楊洪昌？”

他眼睛瞪圓了，難以置信地盯著楊洪昌，怎麼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所以，你之前那麼早離開考場，不是因為蔑視考場紀律……”

他恍然大悟，並且略帶震驚。

“你是一早就答完了？”

“嗯。”

楊洪昌點點頭。

“這高考地試題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難度，加上考場裡面有些悶熱，所以我直接提前交卷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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