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月原本想不通，為什麼不是藥也不是毒，霄仁的力量會使不出來。

剛才聽九暮說他聽到了妖氣，她突然就想起來在禁地她腦子裡的那個聲音在無聊時，也會給她講很多有趣的事。

妖、鬼、怪、靈、人等等，唯獨不提的就是神和魔。

她曾說過有一種蛇妖，十分古怪，他的眼神可以釋放一種物質，讓人短暫失去能力，就像是迷惑一般。

然後在那瞬間，他就可以直接將人吞噬。

很多人被吞了之後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根本察覺不到，只是覺得頭輕輕痛了一下，就沒了命。

若這個傳說是真的，那麼他們很可能就是遇到這種蛇妖。

她將所知的說給幾人聽，牛轟轟覺得不可思議：“這世上真的有妖？”

“怎麼會沒有。”霄仁接過話，“大武是沒有，但是靈洲可多的是。”

“你去過靈洲？”牛轟轟來了興趣，“聽說那裡的人修習的功法和我們不同，是不是真的？”

見話題越扯越遠，九暮才開口：“你是懷疑這蛇妖利用了學院裡的人？”

“是簡絡。”蘇江月點頭，她自信不會看錯，只是奇怪為什麼就算有蛇妖為什麼會衝著她來？

九暮沉吟片刻後又問：“你怎麼知道這蛇妖之事？”

“自然是聽說的。”

“從哪聽說？據我所知，你一直都在大武京都，從未離開。這裡的人對妖怪所知並不多，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具體？”

九暮第一次說了這麼一長串話，一時把蘇江月給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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