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這裡一天，我們之間破亂的關係就一天解決不了。”

季曉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只能低眸小聲回道。

“破亂？”

他像是硬生生的從喉嚨裡擠出這兩個字一般，一雙漆黑的眸子冷冽的過分。

“你就是這麼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季曉抿唇，急忙否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的關係真的很亂嗎？我們是結婚了沒錯，可你是別的女人孩子的父親，你讓我怎麼能心安理得的跟你在一起？”

這到底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如鯁在喉。

“好，很好。”他笑的更冷了，連連點頭，“季曉，你大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跑得掉。”

對上他眼底的失望和譏諷，季曉感覺自己的心又開始隱隱的疼了起來。

見他站起身準備走出臥室，季曉一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那陳謙，你能放過他一馬嗎？”

季曉急急的問了一句。

走在前面的顧瑾驀然停住了腳步，轉頭看著季曉，渾身的氣場冰冷的可怕，季曉忍不住退後了兩步。

“你可以大度的原諒曾經傷害過你的人，卻怎麼都不遠對我示好嗎？哪怕是你有求於我？”

季曉不敢看他的神情，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有些拘謹的並在一起的雙腳。

“那你，可以幫我嗎？”

顧瑾聽著女人細軟的聲音，突然覺得心口的涼意氾濫，深深的剜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更佳冰冷刺骨。

“季曉，你真的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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