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經理說:“辭職了,說是家裡老婆病得厲害,得帶著去一線城市大醫院看病去。”
“哎喲!”砸牆的工人突然大叫一聲,“這啥玩意兒?”
“安安!”祝歡衣喊我,也不知道她看見啥了,聲音都尖了。
就我和周經理說話的功夫,牆就被砸出個洞來,一個工人表情驚恐的看著牆洞,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地上。
一個蹲在牆邊,抱著腦袋,全身都在抖。
祝歡衣也是臉色蒼白。
我心裡一沉,立刻跑過去,往牆洞裡一看,我渾身刷的一涼。
牆洞內,屋頂掛著個燈泡,燈光亮的透著慘白,裡頭只有一根石柱,柱子上雕刻個“誅”字,石柱上綁著個人,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狐狸,從腰腹處拼接在一起,用紅線縫著。
狐狸的下半身,純白的毛色,毛髮輕盈,而人的上半身,面板細膩,膚色健康,彷彿活的一般。
我心裡突的一涼,難道真是活的?
我深吸口氣,從揹包裡摸出菜刀,爬過牆洞,緩緩走向石柱。
在距離拼接屍體七八步遠的地方,我猛地停住,盯著拼接屍體的上半身,喉嚨愈發乾澀。
我用目光描摹著屍體的背部線條,最後停在腰窩處,那裡有一處圓形的胎記。
屍體的腰背線條,太像許則然,我倆摟摟抱抱這麼多次,我太熟悉。
而且,許則然的後腰處,也有這樣的胎記。
他面板好,全身上下,只在後腰處有這麼一處胎記。
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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