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提著長長的裙襬,氣定神閒地重新換了個座位,並且挑了個離商嶼墨最遠的沙發。
眼不見,心不煩。
將‘過河拆橋’四個字詮釋的明明白白。
下一刻。
商嶼墨終於說了今晚第一句話:“傷哪兒了?”
剛從飛機下來,便被江導接到這裡,期間沒有休息,商嶼墨清冽的嗓音染上零星倦怠的低啞。
寧迦漾像是沒聽到,早幹嘛去了,假惺惺。
這時江導也跟著關心了句:“怎麼弄得?”
寧迦漾並不太想回憶自己受傷那天,精緻的臉對江導微側,輕描淡寫道:“胳膊,快好了。”
見寧迦漾不想多談,很快江導就轉移了話題,就電影和新編劇跟她聊起來。
為了討商嶼墨歡心,他都拉下面子請寧迦漾過來了,自然要做做樣子。
畢竟,前幾天寧迦漾還跟他團隊談電影合同的事情,鐵了心要解約。
寧迦漾把玩著酒杯,不喝,低垂著睫毛,出神般地看著晃出波紋的水面。
紅色漸變色的裙襬鋪散在黑色沙發上,迤邐至地,平添了幾分神秘的瑰色。
並沒有看向牌桌方向。
即便如此,依舊能感受到來自於牌桌主位那道毫不加掩飾的注視,看似隨意,卻牢牢鎖定她的手臂。
寧迦漾用受傷的手臂晃了下酒杯。
那人目光似是頓了秒,卻並未移開,讓人無法忽略。
商嶼墨見她不搭理自己,漂亮修長的手指端起瓷白的茶盞,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水,入口苦澀,倒是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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