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鵬和程思慕帶著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只有一片火海。

沈鵬沉默，眼神裡透著沉痛。

程思慕聲音嘶啞：“值得嗎？”

季謹言沒有回答。

反而是沈鵬對著程思慕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因為他明白，明白季謹言為什麼急著這麼做。

是因為他們......

沈鵬和程思慕的工作性質，意味著一旦他們把閔言心逮捕，就一定不會徇私枉法。

也就是說即使他們再恨閔言心，也不會對她濫用刑罰。

這也是閔言心之前敢挑釁程思慕的原因。

如果季謹言不趁著剛才的機會帶走閔言心，那他以後就永遠沒有機會帶走閔言心了。

只是......

殺人不是小事，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季謹言他，也不容易。

但是，普通人又怎麼會明白失去摯愛的痛苦？

閔言心那麼殘忍，她罪有應得。

雖然法律會制裁她，但是一顆子彈帶來的痛感和活活燒死帶來的痛感，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儘管季謹言會為此付出代價，但他認為值得。

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為心愛的女人復仇，還算什麼男人？

“你去自首吧。”沈鵬終於開口，“我會爭取為你減刑。”

季謹言點了點頭，最後嘆了口氣，看向程思慕：

“替我向我女兒......道個歉。

我實在，不是個好爸爸。

幫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資產都轉給她。

從今以後，她就是我季家的家主。”

程思慕點了點頭，心痛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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