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這麼說，長卿哥哥難道忘記了你被送到這裡是幹什麼的？”慕紫媗揶揄道。

經她提醒，高長卿也是突然想起來，這調香宮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調教人是她們的專長。

“那以往的天女難道就心甘情願地被你們調教，就算要紅塵煉心突破境界，這代價也太大了吧！”高長卿好奇道。

經過這兩天的瞭解，他已經知道，調香宮的功法大都涉及精神方面，如果意志不夠堅定的人，在她們的調教下，恐怕連三觀都會改變。

這樣就算突破到神王境，又有什麼意義？

不過能修煉到煉神境的女子，特別是散修，心性也不可能太差，最後到底如何還是要看具體情況。

“這也是紅塵煉心的一部分，如果她們撐了過去，煉心就算成功了，就算失敗，頂多也就是失去自由身，加入調香宮罷了。”

“況且，這些主動進入天女閣成為天女的女子，基本都是逼不得已，像這夕顏天女，據說就是因為收到了浪翻天的魔帖，才來這裡的。”

慕紫媗解釋道，說到浪翻天時，俏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顯然，她也是非常討厭這傢伙的。

“就是那個‘天下第一淫魔’浪翻天？”高長卿驚愕道。

這傢伙的大名，哪怕他沒進宮之前，透過原身的記憶也知道。

據說這傢伙縱橫淫賊界一百多年，採過的名花不計其數，他每次採花前都會發下魔帖，事先告知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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