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受夠了這種又痛又癢，難受到心慌的感覺了，恨不得抓心撓肺、把自己大卸八塊。

“終於願意說了？”

還真是個漢子，挺了大半宿才堅持不住。

“是、是蓉、蓉......”

“怎麼說話還吞吞吐吐的？”林照野看到他的口型在變化，卻沒有聽到他發出的任何聲音。

榮什麼？林照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說的榮，他有什麼計劃？”

“我被下了禁咒，不能說她的名字，也不能說、她給我下的命令。”

林照野並沒有給他解藥，那種鑽心的癢還在，導致他說話不由得喘好幾口氣：

“她不是聖主，我也不會背叛聖主。是蓉，下的命令。既然我已經說她的名字，一定會觸發禁咒，她一定會知道。”

“不如你給我一個痛快，也算是、圓我對聖主的一片忠心。”

還沒問完就想結束？林照野不屑，哪有這好事：“你的異能就是召喚這些老鼠和貓，還是召喚赤晶蟻？”

“不是異能，是我的骨笛可以開啟法陣，需要特殊的手段、就是用了我的骨笛，也不成功。死心吧！”

他的中文被他情急之下用得亂七八糟，不過大概意思林照野還是懂的。

“我不會教你們，也不會出賣我的聖主。怎樣折磨我的身體，可以認輸。但我的靈魂是聖潔的，不受任何控制的。”

他一副為聖主犧牲的模樣，林照野不理解他的瘋狂。

“能說的我都說了。該你履行你的諾言了。請給我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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