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芳香緩緩開啟她的講述：

我哥出事後，我爸天天到我哥工作的公司索要賠償。但是公司只給了一點錢就不管了。我爸當然不答應，天天過去舉牌維權。後來我爸一過去，他們就報警。

他們聯絡江東省的所有大型網際網路公司，建立了人力資源的hr聯盟和員工黑名單系統，對聯盟下的員工進行評價。

評分差的人，所有公司都不聘用。

我們公司也是網際網路公司，也加入了這個聯盟。

公司的hr威脅我，說我爸繼續胡鬧的話，我就要被拖入黑名單。這輩子都別想在江東省上班。

我怎麼可能聽？跟我爸一起為我哥討公道。然後我就被開除了。

我爸不放棄，四處奔走。結果被人打了，打得腦震盪，需要手術治療。

他們卻宣稱是我爸自己摔跤的。

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已經失去了哥哥，不能再失去爸爸，只好去做那種兼職掙錢做手術，給我爸爸治病。

第一個客人居然是我們公司的hr。

真是可笑。

那天晚上我就想自殺了。

只是想著我爸才活著，還得強顏歡笑。

第二個客人是咱們學校的校友，叫甘子牛，以前還是學生會的幹部，風雲人物哦。你們男人哪，一個個看起來正經得很，背地裡卻……

完事兒之後，他身上掉下來一塊黃金麻將。我偷偷地撿走了。

我以為撿到寶，卻撿到了迷/魂藥。這黃金麻將改變了我的思維，讓我覺得那種兼職是一種偉大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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