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在顧家還好嗎？”

    “挺好的，方媽媽，他人很好，對我也客客氣氣的，您不用擔心啦！”

    揮手再見，望著那個輕盈的背影，方媽媽忍不住抹了抹眼睛，夫妻之間，一直客客氣氣的，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關上孤兒院大門，方媽媽剛要轉身，卻見一輛車子停在門口，一名男子從車上走下來。

    “顧先生！你怎麼來了？小……”

    方媽媽猛然收口，算了，還是不要提小小偷偷回來的事情吧！

    “那群孩子都挺好！顧先生您費心了！”

    “這個畫，哎喲，都十年了，沒有署名，我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

    “顧先生真是有心，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儲存的這麼好！”

    顧恆也沒想問出什麼結果，又因著他和小小的特殊關係，在孤兒院多待一會都覺得不自在，前後坐了不到十分鐘，就告辭離開了。

    顧恆一走，方媽媽就給林寶兒打電話，那個丫頭學習不上心，這些家長裡短的閒事倒是過目不忘的！

    “寶兒，你還記得十年前顧先生來咱孤兒院，是哪個孩子畫了兩個圓圈圈送給他？”

    “哈哈哈！什麼圓圈圈，那是小小畫的兩個橘子！您不記得了？小小一看到顧恆，兩眼放光，還叫人家大哥哥，攔都攔不住……”

    竟然是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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