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衣一聽,冷靜了下來,“那若是去太醫院請一個五十歲精通針灸之術的太醫,結合你阿爹的手札,能治好嗎?”
李杏臉一沉,果斷拒絕,“祖傳藝術,不可外傳。我雖然沒有後人,但是可以收徒弟。”
“那如果那個五十歲精通針灸之術的人,願意拜入你家門下呢?”
李杏顯然沒有想到謝景衣說的這種事情,結結巴巴的說道,“荒唐,都五十了,早就有師父了,如何可以改換門庭?”
謝景衣靜靜的看了李杏一會兒,搖了搖頭,“你經常覺得,女子行醫,別人覺得太荒唐,都嘲諷於你。那麼你又怎麼能夠說五十歲拜師的人荒唐,嘲諷於他呢?”
李杏瞳孔一縮,謝景衣總是能夠說到她的心坎上,一擊斃命。
她一時詞窮,不知道從何應對而起,“你這是詭辯。”
謝景衣搖了搖頭,“我說什麼不重要,你若是不願意,我也沒有什麼理由道德綁架,非要逼著你救人,只不過一個剛出生的奶娃娃,就沒有了孃親,實在是叫人瞧著不忍心。頭一個做大事的人,別人肯定會說他荒唐,可做的人多了,也就不荒唐了。”
李杏沒有說話,只是垂著眸擦起銀針來了。
馬車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謝景衣眼珠子轉了轉,一下子看到了身邊的柴祐琛,頓時覺得尷尬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她發覺柴祐琛的小心思之後,兩人第一次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挨在一起坐著,別提李杏,她現在同一具雕像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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