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站在金字塔最頂尖的omega都犯賤成這副狼狽樣了,為什麼陸上錦就不多問問他的身體還好不好呢。
木愣無神的雙眼看著自己修長蒼白的左手。
陸凜按著這隻手放進高速運轉的榨汁機裡的時候,他很清醒。
飛轉的刀片實在太過鋒利,以至於幾秒鐘後他才感覺到疼。
那是一種怎樣的疼啊。
疼到他根本不敢記得。他在陸凜的金邊眼鏡的鏡片上看到了自己,表情扭曲得讓他自己都認不出來那是他。
陸凜希望他的三階分化能力是“肢體再生”,注射了大量蜥蜴alpha的資訊素,慘烈的分化引導卻只讓他分化出了“瞬移”。
他是被作為陸家的尖端兵器培養的眾多戰士之一,只有他成為獨一無二的精英。
在他經受最痛苦嚴苛的分化引導時,陸上錦大概在上學。他聽過陸上錦在琴房彈鋼琴,他還記得旋律,克羅埃西亞狂想曲,熱烈浪漫的曲調像一條把他拖出泥濘沼澤的救命繩索,讓他的脈搏和心臟從此為那個少年而跳動。
他就是不願意承認,陸上錦和陸凜,其實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曾經他的願望是能安安靜靜地坐在小板凳上,聽陸上錦給他彈一支曲子,每個生日他許的都是同一個願望。
但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從前不想說,嬌縱得想讓陸上錦猜中他的心思,現在不敢說,怕說出來就真的不靈了。
他也倦了,拿出筆記本,給陸上錦減了一分。再減到零,就真的不要再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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