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那種壓抑到極點的死寂，幾乎能聽到時間一秒一秒流動的脈搏。

緊接著，像是空氣燃燒至沸點，堪堪幾秒，全場譁然。

這話一旦說出口，便再也沒有退路了。

楚喬知道，在聯邦，恐怕福將軍也保不住她了……

她被警衛桎梏住了肩膀，她下意識的掙扎，後背卻被手肘狠狠砸了一下。

警衛也急了，他用足了力氣，楚喬強忍疼痛的彎了腰，被警衛粗魯的拉扯著帶走。

人群騷亂中，那個女人的聲音從遠到近，越來越清晰。

“殺人償命！”

“殺人償命！”

“殺人償命！”

楚喬回頭，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女人從人群中慢慢的走了出來，她看起來的格外的普通，一如芸芸眾生中的一個普通母親。

起初只有一個聲音，漸漸的，越來越多聲音，由小變大，由少變多，轟然而起。

隨著呼聲，那種發自內心的情緒感染了在場每一個人，昏暗中的人群開始向前推進，他們。

衛斯理怔怔還站在被告席上，臉色慘白，旁邊軍部和法院的人面色難看。

軍部的律師硬著頭皮，頂著巨大的壓力拉攏失去的民心。

可是在真實的感情面前，語言失去了魅力，他聲音乾癟，徒勞的重複著沒有意義的蒼白的承諾保證。

沉陸緊盯著楚喬，他站在一側，無論軍部的人對他說什麼，他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他的態度也是福將軍的態度，顯然，軍部在努力爭取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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