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看向顧子初的時候，笑容漸漸消失。

記憶裡弱小的男孩已經長大，再也不是被虐待時無法反抗的孩子。

少年的長相精緻美好，郭時珍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卻打了一個冷顫。

那抹笑像是要剖開那層漂亮的皮肉，露出令人害怕的陰狠殘忍。

*

溫念來的時候就看到站在警察局門口的顧子初，他安靜的站在那裡，捲翹的頭髮襯的他整個人都無害乖巧，像是在等待家長的孩子，在看到她的時候，立馬就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喊了一聲姐姐。

溫念抽了一下鼻子，將眼淚壓下去，走過去上下打量著顧子初：“你沒事吧？他們為什麼找你啊。”

少年看到她似乎是要哭了，也慌了起來：“姐姐我沒事，他們就是問我關於蕭戾的事情。”

溫念揉揉眼睛：“蕭戾和你有什麼關係？”

顧子初抿唇，垂下腦袋，聲音說的很小：“他之前打過我，警察就是問問我。”

溫念眨了眨眼睛，剛剛才憋回去的眼淚又掉了出來：“什麼時候？”

“啊，很久之前了。”顧子初看到在空氣中劃過的水珠，猛的抬起頭，“姐姐你別哭。”

“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溫念本來以為她一直將顧子初保護的很好，但是卻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弟弟還是被欺負。

顧子初用手擦著溫唸的眼淚，搖頭道：“沒事的，就那一次，後來就沒遇到他了。”

少女的面板太嬌嫩了，他輕輕的一擦，上面便留下一個淡淡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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