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琅聲音平緩對著電話那端的柳宏寅道：“如果你不滿意，可以撕掉合同。”

柳宏寅當然捨不得，他只是藉口打個電話發個牢騷罷了，真正想問的還是：“那個，程小少爺那怎麼樣啦？需要我為你找個專業的心理大拿過來嗎？”

霍琅咬著煙眯了眯眼。

柳宏寅體貼道：“我朋友正好來找我玩兒，他當初就是研讀的心理學，畢業後跟著國寶級的心理大拿魯伯先生，多年以來可謂經驗豐富，要不現在就給你諮詢諮詢？”說著也不需要霍琅同意直接就把手機塞給了被騙來的展凌雲。

展凌雲顯然已經被柳宏寅坑了非常多次，異常熟練接過手機，自通道：“您好，我是展凌雲。”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霍琅。”

展凌雲聽著這名字雙眸猛得一縮，他驚恐的把手機移開耳朵，手指用力捂著手機下沿的出聲處，咬著牙對柳宏寅道：“霍琅的電話？那個霍琅？！”

“人是誰重要嘛？”柳宏寅對展凌雲這慫樣非常不滿，‘嘖’了一聲去掰他捂著話筒的手：“重點是讓你給他家那位來診斷病情的，能不能有點專業素養啊！”

“哎，哎！”展凌雲反抗不能，被柳宏寅一下就給掀開了手，只能一臉誠惶誠恐的哈著腰拿著手機，苦逼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聽清，您能再重複一遍嗎？”

霍琅沉吟幾刻後，聲色略顯低啞道：“假使患者人格分裂，第二人格能否取代主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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