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數穿著防彈衣的警員衝過來，裡面還夾著一臉焦急的程欣。

“這是編外人員，我們的人！”程欣高聲對著其它人喊道，轉頭急急扶起程研肖。她正準備脫了自己的衣服脫了披在弟弟身上，嚴野先一步拿了件外套過來。

程欣看一眼嚴野，有些意外於他的體貼。

她把衣服披在程研肖身上，問：“黑鶚是不是往你們這個方向來的？”

“他死了。”程研肖看一眼霍琅。

倆人彼此對望，帶著愛情的酸臭味。

黑鶚和前鋒的屍體很快被找到，如果不是憑藉衣物，那咬得面目全非的屍體根本看不出是倆人。

……

程研肖後來才得知，通道被淹的那些水就是之前他在車頂上看到圍牆外挖的那圈水渠裡養的玩意。他們連通著地道。

這本是黑鶚打算利用地道逃出昇天後再製造爆破，讓追擊的人無法透過地道來捉人的殺手鐧。

後續的搜尋工作一直持續到天色將亮，程研肖和霍琅作為協助擊殺了在逃毒梟的倆人被請上了車包紮休息。

清晨，程欣敲了倆人所在的車。

“我和老王他們一起走，順便辦了傷退，你呢？”程欣靠在樹幹上，看著程研肖。

程研肖回頭看了眼霍琅，一雙眼又亮又精神。“我想和霍琅在這裡渡個蜜月。”

霍琅向著他望來。倆人的視線在晨曦的第一縷光線裡相撞，瞳孔中印刻出彼此的模樣。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過去對著對程欣勾了勾手指，和自家姐咬著耳朵道，“姐，你知道嚴野喜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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