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剜去家族徽記不光是因為納妾之事,還有他與左父多年的不和,怪不到薛鳴頭上。
若是他的雌夫因此內疚,那就本末倒置了。
左越敲門的手抬了又放下,屋前屋後轉了一圈,終於在廚房的灶臺上找到已經煎好的蛇蛻水,他捧了那隻已經變涼的瓦罐,像終於找到藉口般坐在操作間門口:“薛鳴,我的藥冷了。”
裡面的聲音果然一停,接著門被開啟,手裡的瓦罐被接過去,薛鳴重新開火將藥熱上,後背抵在光滑的牆壁上深呼吸。
輪椅滾動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他身邊停下,左越探了手去勾他的指尖。
薛鳴動了動,沒掙脫,不過也沒看他。
“還在生氣?”薛鳴的手指不算柔軟,骨節分明指腹帶繭,左越卻從他的指根捏到指腹,力度不大不小,麻麻酥酥地感覺傳來,薛鳴剩下那半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左越慣會用這種方式服軟。
薛鳴無聲嘆了口氣,終於睜開眼睛,目光落在自家雄夫受傷的手臂上。
誰家雄夫誰家疼,薛鳴現在恨不得駕著飛行器出去攔住左毅幹上一架。
“喝藥吧。”他說。
氣氛終於緩了些,左越暗地鬆了口氣,莫名覺得自家雌夫生起氣來不亞於面對一次大型戰役,甚至比那緊張多了。
暖融融的家住過一段時間,就不再習慣回到冷冰冰的生活。
溫情攻擊最為致命,捧著碗喝藥的左越心想。
薛鳴低落的心情已經散得差不多,此時正目不轉睛盯著他的膝蓋,語氣帶上幾分希冀:“有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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