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張卓遲疑了一下，但旋即就回答了，幾乎沒有思考，因為，他的確是沒有愧疚感，這與他一開始所想的不一樣。

“不累，是因為你的身體結構開始變化，你也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以前不是男人嗎？”張卓忍不住反駁道。

“不是，最多，算是一個少年。現在，你給自己打開了一扇全新的門，你對世界的認識，將會重新定義，包括男女關係。”

“就因為我和楊梟……就要重新定義世界和男女關係嗎？”張卓覺得鎧甲有點誇大其詞。

“是的，你現在，人格才算是真正的健全。從人性的角度來討論，之前的你，是有缺陷的，因為，你拼命剋制自己的慾望，甚至於違背自己身體的原始需求，這讓你的性格產生了扭曲，從而導致一系列的……”

“喂喂，好好說話行不行！什麼性格扭曲，我很陽光好不好！”張卓哀嚎道。

“性格扭曲的定義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很多正常的性格也會扭曲，特別是在男女關係這一個層面，一旦這個層面不處理好，性格將會扭曲，逐漸影響到大事件的決定……簡單的來說，你以前太多情……”

“我什麼時候多情了？”張卓哀嚎。

“沒有嗎！你對每一個優秀的女人都會心動，這就是多情，你只是用理智剋制了自己的原始慾望，但你必須要承認，你心動了。”

“……好吧。”

“你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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