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能和尚在前面領路，慕南歌緊隨其後，繞過佛堂前廳，來到禪房局域。

侯府老太太所居住的是單獨一個小院子，院內種滿了花花草草，剛進院子，慕南歌就聽到敲打木魚的聲音，屋子外面站著一身穿素衣的老嬤子。

那老嬤子是老夫人的貼身丫鬟，上次給慕菁菁開批鬥會的時候，慕南歌見過一次，但叫什麼她不知道。

老嬤子聽到腳步聲，抬眸一看，見是慕南歌，她走上前來，用手勢示意慕南歌二人到一旁去說話，免得驚擾到屋內一心禮佛的老夫人。

悟能雙手合十向老嬤子行了個禮，老嬤子回了一個禮，面帶笑意，“辛苦悟能師父了。”

悟能道，“施主言重了，慕施主已經引到，小僧就不打擾二位施主聊天了。”

說完，悟能就轉身離開了。

“見過大小姐。”老嬤子道，“大小姐，每日的酉時是夫人的禮佛時間，還請大小姐在此稍等片刻，待老奴去給……”

老嬤子的話還未說完，木魚聲突然消失了，老夫人沙啞的聲音從屋裡傳出，“月嬤嬤，是南歌丫頭到了嗎？”

“嗯，是大小姐到了。”月嬤嬤道。

“那你帶她進來吧。”

“大小姐請。”月嬤嬤往後退了一步，示意慕南歌先走。

慕南歌也沒有推辭，抬步，進入屋裡。

屋裡擺設素淨，檀香味縈繞，老夫人一身素衣跪坐在草編蒲團上，背對著慕南歌。

慕南歌走上前，行禮喚了一聲，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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