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玩著電話的手一頓，抬頭看了眼周景琛。

唐林說完扭過頭又換了個姿勢，趴在那瞬間睡了過去。

坐著睡覺到底不舒服，他中途醒了幾次，可因為睏意太深，實在不想起來，就這樣睡睡醒醒的，直到最後被飯香味徹底勾起饞蟲，才磨蹭著起來。

他一抬頭，就見周景琛桌子那放著打包好的餐食。

“醒了？”程毅瞧他揉著眼睛爬了起來，收了手機，把吃的推到他桌子上。

“被老趙發現我在教室裡吃飯，怕是要慘了！”

唐林雖這麼說，卻還是笑著接過勺子，直接舀了一大口菜，吃的噴香。

他吃了幾口，見周景琛沒在，好奇地問，“景琛呢？”

“被老師叫走了。”

唐林也沒在意，周神可是各個老師的心頭好，找他一般都是好事。

他咂摸著嘴，咬了個蝦仁，一抬頭見程毅一臉探究的看著自己，嚇的沒嚼幾下就嚥了下去。

“你幹嘛這個表情？”

程毅笑了笑，眯縫著眼看他，“林林，這麼多年，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唐林被他弄的一怔，以為是什麼大事，忙點頭，“那你問吧。”

“為什麼你打架，總喜歡踢人下面。”

唐林“……”

程毅見他半張著嘴不說話，知道他八成是忘了，好心提醒著，“齊蕭生日上，你遇見那幾個混混。”

唐林這才反應過來，他覺的這事誤會有些大，忙解釋道“當時情況特殊，其中一個人還抱著董安茹，我覺得踹別的地方，不能把人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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