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嫁給哥舒寒？”沈重華坐在華美的王座上，聲音如同鍍了一層寒冰。

殿內空曠而又安靜，沈重華問她的這句話帶了迴音，沈七垂眸跪在地上，安靜的彷彿殿中任意一個華美的物件。

不知過了多久，沈七慢慢俯下身子，額頭清晰脆生的嗑在地上的金磚上，她的聲音碧她的此刻的心情要顯得平靜的多，她說：“陛下，沈七心甘情願代蘇小姐和親。”

“呵……心甘情願？”沈重華的聲音隱有暴怒，骨節被他用力握得白。

“是，心甘情願。”沈七重複了一遍，咬重了這四個字。她想，其實她與沈重華心知肚明，不管她是否心甘情願，她都只能心甘情願。她對他從來都只有服從，而沈重華對她卻從無歉疚，畢竟，一切都是她沈七心甘情願。

“好……好……好……”沈重華站了起來，在沈七身旁踱步，沈七依舊匍匐著跪在地上，聽到沈重華衣襬簌簌，那一步一步，彷彿踩在她的心上。

“你想當北國未來的王后？”沈重華捏著沈七的肩頭，一把將她掀了起來，沈七摔躺在地上，一時有些頭暈目眩，緊接著沈重華便欺身壓了下來。

想到自己的身休，沈七忙伸手護住腹部，另一隻手則是抵在沈重華壓下來的兇膛。

“怎麼？”沈重華的目光阝月冷而又深沉，他按在沈七肩頭的那隻手徒然用力，彷彿要將沈七的骨頭擰碎：“還沒嫁過去，就開始為哥舒寒守身如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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