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慢慢搖頭：“那太久了。我聽說了一個不那麼好的小道訊息——或謠言，絕境病毒會使人成癮。清理軍隊的事往後放放吧。”

人間之神沉默了一會兒。

“不可以。”他淡著聲線說。

盧瑟也不知道該嘲笑還是該同情那個小作精。

但這的確是大都會事件後，超人一貫的作風。曾經眼觀全球、耳聽眾悲的人間之神，此刻眼前只剩了一條漫長而狹窄的路，像是整個人都瘋魔了，捨棄自己僅有的一切，執拗著要將全人類推向新世界。

盧瑟：“卡爾。我近期要去一趟舊金山，我想升級一下維和部隊的盔甲。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把他帶上？”

克拉克微愣了一下。

盧瑟挑起眉：“我們上次談論過的——安全範圍內的自由？”

……於是當薩沙登上前往舊金山的私人飛機，並看見坐在對面“：）”的萊克斯·盧瑟時。

他覺得自己就像做了個五味雜陳的夢。

夢是個美夢，但夢裡有個名為“噩夢”的光頭……

薩沙：【……往好處想……至少他不會留我爹身邊搞事了。】

系統：【掃描偏離值。萊克斯·盧瑟，偏離值：60%。】

薩沙一愣。

他之前對盧瑟成見很重，所以沒想過要掃他偏離值。

一掃出來，居然是60%？

盧瑟的原設定，是跟大超對剛到天荒地老的超級反派，如果他真的變好了，洗心革面投奔超人陣營，那麼他的偏離值應該在9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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