珅莨剛升成副將不久,原本的戰事陡轉直下,大捷後連連敗退,營地也跟著撤了又撒。
那天他有些兇狠,我完全動彈不得,他邊穿衣服邊輕柔地說:“我這次去前線恐舊,少則半年,多則……”
我蹭了蹭他的胸膛,將身子貼在他身上,他摸來摸去,又來了一次。
我被弄的實在太累了,睏倦中彷彿聽到他說:“幼良,我知道這樣有些自私,可這次去生死未卜,我想留下些什麼。”
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還留下了一封書信。
信中叮囑我注意身體,還說他舅舅捐官馬上要來西漠,如果他真的死了,他已經託舅舅把我帶走
我看著信低聲哭泣,這封訣別的信太過沉重。
這一生中,最愛我的哥哥已經將生命獻給了這片土地,毫無勝算的戰爭還將掩埋多少將士,摧殘多少家庭呢?
但我並沒有多少時間傷春悲秋,即時我被珅莨特意照顧,沒有他的日子裡,女人之間的鬥爭,男人的刁難,每一個都讓我自顧不暇。
我在日復一日的勞作中度過4個月後,聽聞逡兒的病加重了,便匆匆去營妓的帳子裡看她。
她整個人瘦地快脫了形,身上全是骨頭,要不是她微微抬了抬手,我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帳子裡有好幾個營妓,但是沒有人哪怕來看看逡兒,她們害舊被這兒的氣息染到,就算是做了營妓,也沒有人想輕易地死去。
“央央姐,我想回家。”逡兒氣若游絲,彷彿下一秒就要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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