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每年去看沈安行三次。
一次是沈安行的生日,一次是他們終於歷經萬難在一起了的那一天,還有一次是沈安行的忌日。
沒錯,忌日。
沈安行死了,已經死了七年。
時間這麼一晃過去了七年,柳煦也已經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今天,就是這三次探望之中的一次。
和過去的七年一樣,柳煦買了一大束白花,又帶上一堆紙錢,清晨就開車去了沈安行的墳前,又和往常一樣,把花兒放在了他的墳前,一邊給他燒著紙錢,一邊叨叨著和他說了一堆距離上一次看他之後的這些天來的事情。
事無鉅細,能想到的全都說了,就好像他面對的不是一座墳,而是切切實實的一個活人。
他發誓,在墳前和沈安行說那些的時候,他絕對沒想過晚上回家會被車撞。
****
“我去看了個人。”柳煦說,“我在他那兒呆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就開車回家了。路上……撞車了。”
聽他講這些的人正和他一起蹲在一個渾身散發著幽幽黑氣的宅子門口吞雲吐霧。
他們正靠著一道把宅子圍起來的牆。那屋宅很是詭異,是個日式的雙層小別墅樓,可不知為何,這屋子整個建築都是黑的,門和窗戶修的位置也好死不死地十分對稱,簡直就像屋子的眼睛和嘴。
前院的草地上一片枯萎,整片地都幽幽地冒著令人內心發毛的黑氣,屋裡還傳出了一陣時有時無的嬰兒的咯咯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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