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
沈安行如此說。
柳煦看了他一眼,見到他眼裡森涼涼的全是敵意。
他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齊南,回想了一下沈安行曾經交給他的那張斷罪書。
那張斷罪書上,當然有齊南的名字。而齊南的名字後面,他記得是——
害命殺人。
他是逍遙法外的殺人犯。
……
柳煦皺了皺眉。
不過,沈安行知道他就是齊南嗎?
他沒有見過齊南才對,既然如此,他又怎麼能夠自己把齊南的臉和斷罪書上的名號連上線?
柳煦正在這邊頭腦風暴,那邊齊南就忽的笑了一聲,臉色陰了陰,道:“小兄弟真能說笑。好了,閒話不多說了,進入正題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門上的冰,又噙著淺笑對沈安行說道:“這應該是你的手筆吧,你就是守夜人,對吧?”
沈安行沒吭聲,他站直了身子,把校服的外套往身上一披,穿了回去,又把袖子拉得很長很長。
柳煦看著他把袖子拉長,一聲沒吭。
他轉頭看向那些門外的參與者。雖說這些參與者是以齊南為首,但除了這人,其餘人都站的很遠,都抱著團,一同瑟瑟縮縮並且極其警惕地遠遠看著屋內,似乎並不打算和他一起進屋來。
柳煦簡單目測了一下,發現跟著齊南來的只有寥寥三個人。
其他參與者都沒敢跟著來。看這樣子,沈安行的守夜人威嚴仍存。
可怪的是,齊南看起來好像卻不怎麼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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