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很像柳煦做過的那個夢——那個沈安行來找他要滿天星,要他忘了他的夢。
和那時一樣,他的眼中滿溢著痛苦與不捨。
是的,這無疑是他最不想說的話,也是最不想做的假設。
柳煦看得明白,也看得心痛,就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他又涼又冰的臉。
他輕聲說:“……我不回家。”
沈安行一怔。
柳煦說完後,又看著他沉默了幾許,眼中有什麼東西在顫抖,且就連這期間吞吐的氣息都在跟著微微發顫。
然後,柳煦又接著說:“……在我等到你之前,我是不會回家的。”
“所以,你一定要來。”他說,“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回來……我等你。”
沈安行被他說得怔住了。
然後,他就揚了揚嘴角,笑了出來。
“好。”他說,“我答應你。”
沈安行一邊這麼說著,一邊也捧起了柳煦的臉,又輕聲對他說:“七年前斷了的,現在先補上。”
他說罷,就低下了頭去,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寒冷如冬的吻,冰的柳煦四肢百骸都冷得直打哆嗦。
他感到貼著他的沈安行渾身都又涼又冷,就連這個吻都帶著一股好像要把他凍結在這裡一般的寒意——這股寒意幾乎要涼到了骨頭裡,冷得他渾身發麻又顫抖。
但他不在乎,哪怕沈安行身上這股死亡的寒意都鑽進了他的骨頭縫裡,他也不在乎。
這是走了七年的人,這是被他念了七年的意難平,這是被他想了七年的心不甘,這是被他夢了七年的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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