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之元的縱容給了沉七獺一種錯覺,和竇之元恰恰相反的,她更確定了竇之元是不在乎她的。她覺得竇之元其實脾氣並不好,好聖孫嘛,真的事事都是老好人,也混不到今日的地位。哄著她無非是老男人釣小丫頭的手段,畢竟他倆床上合得來,到時候估計說散也就散了。
沉七獺倒不是因為別的,她只是太不知道喜歡人是什麼滋味,又要如何為人牽腸掛肚。她似乎就沒有惦記過誰,好像也沒被誰惦記過。一直就是看著熱熱鬧鬧,其實孤孤單單的。
她又盼著竇之元懂她,又怕竇之元懂她。
那就不如這樣對付著,不進也不退。
不過對於晁灼嘛,她覺得是時候進一步了。
晁灼的確是個體育生了,早晨起來先跑步,跑完步去打球,打完球洗個澡,再去體育館搞跆拳道。沉七獺時常去看他,偶爾也一起吃飯。週六的友誼賽她也在,依舊是看不太懂,依舊是隻知道叫好。晁灼這次是險勝的,沉七獺跟著看得也緊張。比賽結束,晁灼去洗澡換衣服,沉七獺在門口等他,大家紛紛散了。她就坐在長椅上,穿堂風從她指尖略過去。
沉七獺想:好個夏天。
晁灼換好了衣服出來,頭髮還是一綹一綹溼著的。他背了好大一個包,裡面有衣服有鞋,他就揹著那個大包過來,叫她一起走。
“坐會兒。”
夏天傍晚的光很好看。
沉七獺特別好奇地問晁灼,“你捱打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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