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堯知道，從上一刻起，顧塵西主動對自己的愛開始釋懷，自己也似乎沒有什麼理由緊追不捨。

顧塵西眨眨眼，沒有什麼笑意，只是少了很多死氣。

“我身上有兩三處洗過的紋身，你應該知道。”

曲堯似乎是想了想，“你給我說是因為年少中二紋的，後來頓悟就洗了。”

顧塵西覺得自己的冷漠似乎繃不住，自己過去到底是個什麼沙雕品種。

“那我原來性格和現在相差很大嗎？”這可能是，顧塵西覺得自醒來為止問過別人最正常的一句話了。

曲堯思考了更長時間，眉頭似乎都要皺在一起，“幾乎一樣，只是原來你沒有這麼禮貌，而且很暴躁。”

顧塵西覺得自己真心想裂開了，合著自己一直就是這個性格，現在還算好的了？！

為什麼一個暴躁的沒禮貌的愛抽菸的喪喪的傻逼會喜歡文學？？？顧塵西被無力感再三衝擊。

顧塵西連連點頭，“很暴躁具體是什麼程度？”

曲堯盯著她，似乎不是很打算說，但看在她的眼神，“我第一次注意到你的時候，你正在打你的愛人。”

曲堯在忽然不經意間看到了顧塵西的智腦，那是江嶼的。

顧塵西表示，“？？？”什麼玩意兒，明明自己的記憶中只有無盡的悲傷和愛意。

顧塵西再次確認道，“是宋木？”

“對。”

自此長達半個小時，顧塵西陷入了無盡的自我懷疑，和對於過去的恐慌之中。

而這半個小時，曲堯也陷入了目不轉睛的回憶，其實當時她打那人整條街的人都看過去了，只有曲堯離的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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