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抿了抿薄唇，看了眼她挽住手肘的胳膊，問：“定的哪家餐廳？”

許雯之前說預定好了餐廳，不過是為了穩住周辭，她擔心他會拒絕，才會撒了謊。

她偏過頭看他輪廓分明的臉，笑意淺淡：“突然不想去那家餐廳了，逛會街，看到哪家好吃就去哪家。”

周辭薄唇動了動，想說什麼。

許雯以為他是有事，又說：“你要是有事情的話，我們可以吃快點。”

“沒什麼事，走吧。”

*

路過男裝店的時候，許雯忽然想起那條白色裙子，勾唇，眼角揚起漂亮自信的弧度，手指微微收攏，她問：“白色連衣裙是給我買的嗎？”

“不是。”周辭已然不想讓許雯知道曾經的付出，如果她是因為他的好才有了想他的念頭，並非愛情，只是習慣，更或者是奴役他的感情。

這樣的感情就像是枷鎖，把他禁錮在婚姻裡，而後某天，她突然覺得厭了，他什麼都不是了。

許雯沒再深究下去，領著周辭進了間日本料理店。

吃飯時，許雯撐著半邊臉，眉目不動地凝著他：“等下看電影嗎？”

他烏黑的眼眸裡映出她的臉龐，慢條斯理地準備往她杯裡倒水，許雯攔住他：“喝點清酒吧，等下請代駕，或者明天過來開車，也不是很遠。”

周辭眸色漸漸加深，繼續往杯子裡倒水：“晚上可能有事，我不能喝酒。”

許雯握住他的手，嘴角勾出弧度：“那我喝，你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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