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涵瑋給張默蓋好了被子，才進去浴室洗澡。他洗完出來，張默已經陷入熟睡，看到她下意識地往他睡的右手邊靠，溫涵瑋的臉上，泛起了甜絲絲的笑容。

他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躺到張默面前，伸手摟著她的腰，張默半睡半醒地將頭埋在溫涵瑋的胸前，聞到他身上有清爽又熟悉的檸檬味，她安心地笑了下，然後模糊地發出了兩個音節，她閉著眼説：「艾泥。」

溫涵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迴應道：「我也愛你，乖乖睡覺吧。」他將張默摟入懷中，抱得很緊，兩個人的肌膚，互相緊貼著。

張默在他的胸口小力地咬了一口，嗔道：「你怎麼又不穿衣服啊？」

溫涵瑋摟得更緊，故意用氣意在她耳朵説：「我熱啊，你再亂動，再不睡覺，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嚇得張默一動不動，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可能是真的累了，她很快便又再次睡著了。

溫涵瑋貪婪地望著她的睡顏，只想一輩子的目光裡全是她，他看了好一會才生起了睡意，伸手關了床邊的小檯燈，在黑暗中，小聲地説了句：「晚安，我的主人。」才閉上眼睛，一邊想著張默，一邊入睡。

隔天，張默睡到鬧鐘響了好幾次才勉強睜開眼，溫涵瑋好心地提醒道：「默默，你今天好像要去和委託人談案子吧，都十默了，會不會趕不及啊？」

張默在心中吐糟：你這個腹黑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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