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心中微苦，以我現在的能力想要召喚第二個紙紮人還是太費力了。我朝著紙紮人看了一眼，紙紮人雖然吸收了我大部分的精力，但依舊倒在那裡動也不動，正當我覺得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紙紮人上飄起了淡淡的霧，不太真實，等我再看時，已經凝成一個虛幻的老人。

“媽的，大白天見鬼了？”

不是我沒有懷疑過，但此時老人出現的模樣還正常的鬼魂沒什麼區別。

“臭小子，你才是鬼呢。”老東西腰間別著個酒葫蘆，聽到我的話很是不滿，斜了我一眼憤憤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看了看老者，似乎不像是普通鬼魂，也不像是厲鬼怨鬼之類，因為我感受不到陰氣，值得好奇的說道。

隱約覺得老人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不敢確定。

“怎麼，你不認識我？”老者本來還在生氣，聽到我的話後頓時鬱悶的向我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看出他沒有惡意，努力移動了下自己癱坐在地上的姿勢，讓自己靠在椅子上，舒服一點之後便說道：“你這不廢話……”

廢話兩個字剛剛出口，看著老人越來越古怪的眼神，我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地朝青牛老人的紙紮人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雖然青牛沒有看到，但老人的打扮和紙紮人老者幾乎一模一樣。

因為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心中震驚的我只能指了指紙紮人，又指了指面前勉強算是鬼魂狀態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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