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那裡不聲不響,直到一方柔軟的帕子擦拭她的面頰,鄭玉磬才察覺自己流淚了。
“奴婢同娘娘說這些,不是為了叫娘娘可憐同情奴婢,”甯越柔聲道:“家父捲進東宮之爭,原本就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搭上了身家性命,娘娘不必過門一同受到連累,也是一件好事。”
“奴婢知道,您身子並沒有外面說的那般差,”甯越聲音低下去,似乎是擔心隔牆有耳,他望著鄭玉磬的小腹:“您若是有什麼要做的事情,光枕珠與岑太醫怕是不夠的。”
他觀察細緻入微,貴妃似乎不太情願與聖上行男女之事,但也是自從有了鍾氏之後,貴妃才敢放心地誇大身子的不適,假稱落紅晦氣,身子倦怠不堪,將聖上推到別人那裡去。
即便是如此,聖人留宿錦樂宮的時間也仍然不少。
心思被人戳破,鄭玉磬也頗感震驚,她每次請太醫診脈都是隻留枕珠在內殿,除了岑太醫與她和枕珠之外,並無第四個人知道她身子的情況。
甯越不能近身,竟然也會猜出來?
“娘娘放心,三殿下那裡知道的事情,同外人並沒有什麼兩樣,”甯越笑了笑:“三殿下尋來一個與孝慈皇后與幾分相似的女子,雖不是出自娘娘的授意,卻合了您的心意,對麼?”
“你說鍾婕妤?”
鄭玉磬只見過鍾妍一面,那時她還是東宮的宮人,那個女子的容貌固然不錯,但說實話也沒到叫聖上寵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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