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明白後，向他確定，“交易方式是錢嗎？”

羅嘉森敲了敲桌子對她說，“這就是重點了，這種交易沒有任何物質交換，只要有一份合同，‘定製夢境’都會免費提供服務。”

陸硯加入他們的對話，“所以這個組織用不留證據的方式為客戶提供非法服務，能得到的到底是什麼呢？他們也沒辦法用交易做把柄，畢竟他們比客戶更害怕暴露在陽光下。”

鬱笙屬於意志力很堅定的人，沒辦法理解這種比較‘虛幻’的手法。

但是她能理解那些內心脆弱的人，對他們來說，做出極端的事只需要一場夢而已。

鬱笙又說，“還有一個問題，完成副本的指標是什麼呢？據我的記錄，這次副本還沒有給我下發過任務。”

陸硯回答她，“說明就算我們知道了實驗方式、實驗過程，但是我們還沒有了解到能夠啟用副本任務的程度。我們離實驗核心還有一段距離。”

羅嘉森提醒他們，“你們發現了嗎？這棟大樓科技感非常強，甚至更像未來時代的建築。還有，我現實工作比較特殊，據我瞭解，目前還沒有能夠給人腦灌輸具體場景的技術。”

鬱笙知道他的意思，“所以說，在當下這個時代，他們交易的東西很可能是我們尚不能理解的東西，甚至是一些抽象的東西？”

羅嘉森的科研區只負責對‘夢境’的研究，對其他方面瞭解的不是很多，所以他們還是決定先去其他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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