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連續唸了好幾遍“交集很深”這幾個字，然後忽的就想到了最近和韓知返頻繁有交集的程未晚。

他頓時像是懂了一般，抬頭，看向了韓知返：“是她？”

林生雖沒說名字，但韓知返卻懂他說的是誰，他的指尖禁不住顫了一下。

他這樣細微的動作，盡數落入了林生的眼底。

林生知道，自己猜對了：“真的是她。”

“她得了抑鬱症？還是別的心理病？”

“是不是和你有關？”

“你這是想要幫她治病？”

林生一連說了好幾句話，韓知返都只是默默地抽著煙，沒做出任何的反應。

林生也停了下來，沒有說話。

辦公室裡陷入了一團無聲的寂靜中。

過了不知道多久，林生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然後在菸圈吐完時，盯著韓知返又出了聲：“你為什麼要幫她？”

韓知返還是沒說話。

林生儼然是沒等他開口說話的意思，下一秒就又出聲問：“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了？”

對她有意思？

韓知返想都沒想，就回了句：“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對她怎麼可能有意思？”

“我胡說八道？”林生又吐了一口煙：“我早該想到的，是我反應慢了！早在你和她重逢，知道她生了你兒子，你費盡心思讓我查林慕青公司紕漏，從她手裡把你兒子逼要回來，結果過了沒多久，你卻讓她見兒子的那一刻起，我就應該想到的！”

“你看看你現在，不但讓她守在醫院裡陪兒子，你居然還讓她住進你家裡，現在你知道她生了病，竟還想幫著她治病……你這不是對她有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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