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眸的男人掀開眼簾,眼裡醞釀沉意。
醉意混沌,他已經極力剋制,卻仍有些不適。片刻後,他的視線徐徐掃向腳邊,把那張兔子面具和掉落的髮簪撿起。
赴白看著那兔子面具,更是愕然。
怎麼會有這面具……還有女子的髮簪……
而且,這個髮簪,他忽然覺得很是眼熟,就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赴白想起什麼,悚然而驚,聲音都顫了,“二爺,這些東西……”
不遠處的邵同奚看著那面具和髮簪,預感到了什麼,“為什麼這裡會有這些女子的東西?”
賀陵沉聲道:“這是柔蘭的簪子。”
他記憶力不錯,過眼的東西素來不容易忘記,何況柔蘭並不喜奢華,最常戴的髮簪也只幾柄,他不會認錯。
邵同奚倒吸一口冷氣,聲音微弱,“你說什麼?”
祝辭面無表情。
他指腹摩挲過髮簪表面,那簪上猶留著女子發上的香氣,他曾在床笫間替她解過,怎麼認不出來。
唇上細微的痛一陣陣,提醒著他方才發生了什麼。
祝辭低低笑了聲,眼中卻絲毫沒有笑意。
“念念。”
許久後,他低喚一句。
周遭的人都等著他接下去的話,可他只說了這麼一句,便再沒有開口。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徐徐握緊,將簪子用力握在手心裡,青筋崩出,令人不自禁心底生寒。
*
柔蘭頭也不敢回地往外跑,登福酒樓里人多,她撞到一兩個路人,飛快道了歉便繼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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