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喧聞言便依著他的吩咐交代手下人去辦了,還交代將別的亂葬崗也一併看看,免得遺漏了線索。
裴斯遠嫌大理寺陰氣重,不想帶著餘舟在此地多逗留,正想走的時候,卻想起了什麼。
“那個柳即安,如何了?”裴斯遠突然問道。
“他沒摻和,這些人也沒帶著他玩兒。”陳喧道:“不過那日你讓人在他們府門口那麼吆喝……柳老爺子氣得夠嗆,說他丟了柳家的人,聽說動了家法,這會兒估計還爬不起呢。”
京城子弟逛花樓原不是忌諱,但裴斯遠讓人給他編排了個聚.眾.宣.淫的罪名,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裴斯遠聞言忍不住笑了笑,道:“該!”
“你看看這個柳即安,這回知道這種人要躲遠點了吧?”從大理寺出來之後,裴斯遠朝餘舟道:“多危險,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你就要被他帶壞了。”
餘舟已經因為這件事被他教訓了好幾回,聞言也不吱聲,只老老實實聽著。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往後你還是得跟我這種人多交往。”裴斯遠道。
餘舟看了他一眼,腦子裡不知在想什麼,目光有些複雜。
“你這是什麼眼神?”裴斯遠道。
“你想好了嗎?”餘舟問。
“什麼?”裴斯遠不解。
“就是……好處。”餘舟小聲提醒道。
裴斯遠正“借題發揮”想好好教育教育餘舟,免得他將來又交友不慎,沒想到對方竟惦記著這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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